尤其是跟他出生入死,当年提着砍刀砸场子一起拼过来的那些个。
“老二,你说的那小子还来不来,别被咱的阵仗给吓跑了吧。”
周扒皮不像他弟弟周总那样,穿的人模狗样,看着像个白领,他是个面目狰狞的光头,一道白疤横在天灵盖上,不用问都知道是混社会的,头顶上那就是故事。
周总也有些摸不着头脑:“应该不会吧,难道他耍我?”
“你呀你,做事也不动动脑子,他就是个外地来的富二代,可能练过几脚功夫,但是手底下没人,他敢来才怪呢。”周扒皮等得不耐烦了,右手一伸,马上有人给他递上雪茄:“我都找人大厅过了,三环以里,包括四九城内八大胡同,就没人认得那个车牌号,说不定就是个来旅游的,搞的咱们兴师动众,他就算来了,一见这般架势,估计也吓跑了。”
话音刚落,手底下有人跑过来说:“来了来了,八成就是。”
“哪呢?”周扒皮将烟一扔,从腰里抽出一根甩棍,手腕一发力,十几公分长的小棍,变成了半米多长的“教竿”。
这可不是日国电影里制服女老师经常用的那种道具,甩棍打在人身上,只有力度够大,一根胳膊就能骨折。
报信的冲远处竹林子里一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