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他有意改变,只怕早就有所行动了,之所以若即若离的维持着“朋友”般的关系,肯定是不想改变现状。
唐师师又说:“那个女警察,你一定也认得。”
“你说李红鲤?”
“嗯,其实不只是李红鲤,在你离开海川后发生了许许多多的事,出现过许许多多的女人,我想你应该不认得她们,凌云峰是个很奇怪的男人,好像没有什么可以诱惑得了他。”
方静莞尔一笑,这个女孩子明显是在劝自己退出,她现在甚至有些怀疑唐师师也沦陷其中。
“也许正是难以诱惑,才让女人心里不服输吧,师师你有没有尝试过?”
“我?”唐师师惊讶地看着面前的女人,她看上去文文静静,就像个知性的大姐姐,但其实越是这样的女人,内心越是狂野,一旦捅破了那层纸,感情就像火山一样喷发。有个词语可能过于难听,但这正是唐师师对方静的感觉,那就是闷骚。
“我为什么要尝试,一块玉在某些人眼里叫玉,而在另一些人眼里却只是石头。”
方静听完忍不住笑起来:“石头,你这个比如真是太好了。”
唐师师也笑了:“又臭又硬的石头。”
方静说:“确实又臭又硬,可就是有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