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个月大的儿子桩子,老王和小柱子,侯小孩和虫子,大家都在病房里陪伴。
见凌云峰半夜赶回来,拥挤的病房里一下子热闹了许多。
春苗哭的泣不成声,女人毕竟心事多,这次大柱子命好,要是再离心脏近一点,只怕三刀子捅下去,春苗就成了寡妇,桩子就成了没爹的孤儿。
凌云峰安慰一番这个朴实的女人,让她抱孩子到旁边病床上休息。
床上的大柱子睡着了,脸色苍白,身上连着各种医疗器械和管线,凌云峰仅凭鼻息和面色就能诊断出来,此时的他生命垂危。
隔壁老王刚要说话,被凌云峰打断了:“让他继续休息吧,咱去外面说。”
老王咳了一声,几个男人全都出了病房,走了个楼梯拐角处抽烟说事。
凌云峰问小柱子:“最近得罪过什么人吗?”
小柱子直摇头:“疯子,我都想了一天半宿了,确实没得罪过什么人,八成真是那两个初中生看错了。”
凌云峰颧骨跳动着,显然他不相信,事情肯定没有这么简单的,两个初中生身上怎么可能随时带着刀子。
沉默了片刻,凌云峰又问虫子和侯小孩,最近有没有人跟踪。
两个人也都摇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