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小木头床,一到晚上,两人就抱在被窝里取暖。
小孩子不懂事也就罢了,现在都二十好几的成年人了,再一起睡成何体统。
但确实不能一直住宾馆,就像堂姐说的那样,太费钱了,我只是穷人一只。
再三考虑,我终于妥协,去她那住可以,不过只能睡沙发。
堂姐点头同意,脸上露出一丝欣慰。
事不宜迟,我俩急忙收拾东西出了门。
堂姐远没有我胆子大,今晚的事把她吓得浑身直哆嗦,我担心她再骑车会出事,就要过来头盔,一偏腿跨上了那辆伴随她多年的老江湖。
夜风习习,月光氤氲。
一双柔软的手从背后伸过来,紧紧揽住了我的腰,堂姐趴在我的肩头,好像是睡着了。
可我知道,她其实是装的。
堂姐和同事一起合租的房子在四季春城,小区比我那个要大许多,因为在市区,房价也更贵。
到了地方,我和堂姐匆匆上了楼,另外两个女孩已经休息了,堂姐从自己屋里抱了床被子和枕头,又找了一把她们女生用的小剪刀,压在枕头下面。
我简单洗漱后,便躺在沙发上和衣而睡。
……
这晚,我做了个奇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