百,要是真能像他说的那样有效,倒也不贵。
怕只怕不起什么作用,等鸡血发臭变黑,那还不得五六天,算下来就好几千块钱呢。
说心里话我有些心疼钱,如果不是昨晚经历过闹鬼的一幕,我是断然不会相信一个江湖术士的。
就在我思考的功夫,侯小贵已经自掏腰包,数了一千块钱摔到红木桌上:“我就这么多,就当是押金吧,等事完了咱们再算。”
苏老板拉开抽屉,用一只手将钱划拉进抽屉里,笑着没有说话。
我是成年人,总感觉哪里不大对劲,要不是侯小贵跟堂姐是多年的好朋友,我真怀疑他是不是专业拉皮条的,跟那红光满面的苏老板一起唱双簧忽悠人。
谈妥了鸡血盏的租赁价格,苏老板这才为我准备鬼钱、鬼粮、鬼衣、鬼灯和鬼路,就像侯小贵说的那样,这是做法事用的必备之物,心诚则灵,虽然加起来也不值几个钱,论交情的话苏老板肯定不收钱,但是不收钱就不灵验了。
辞别了苏老板,侯小贵又瘸着一条腿开车拉我们回家。
坐在车里我心情忐忑,冷不丁往车外看了一眼市医院的高楼大厦,忽然想起堂姐做化验的事来。
人性一大特点便是猜忌,不能说是弱点,也不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