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,足以说明过去两年里和我谈恋爱的李子鸽真的是鬼。
“大爷,那咱们村这三户姓李的人家,有没有一个叫做李子鸽的女孩。”
“李子鸽?”老人磕了磕烟袋锅子,把我递给他的芙蓉王衔在嘴里,刚要点火,可能是不舍得抽,就又夹在了耳朵上,像是在冥思。
我心里焦急,解释说道:“是呀,那女孩二十岁出头,长得很漂亮,大眼睛忽闪忽闪的,有两个小酒窝,笑起来很可爱,是在皮城上班的。”
之所以不说李子鸽在皮城上学,那是因为皮城大学压根就没有她这个人。
老人嘿嘿一笑,我以为他想起了什么,结果却说:“我年纪大了,家里的孩子叫什么名也记不住。这样吧,你沿着街道往前走,第五排东边最里面那一户人家就姓李,老头是个放羊的,他这会儿应该在家,你去问问。”
我欣然答应,又问他:“那另外两户姓李的人家呢,住在哪?”
老头笑道:“那两户你就不用问了,一个是我,一个是村里的老光棍,家里没有后人。”
原来如此,怪不得老人说自己年纪大了,记不住“家”里晚辈人的名字,原来他自己就姓李。
农村里一个姓的往往都是一个祖宗,这老人告诉我的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