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一直跪着,永不起来。”
我无言以对,只好点头答应。
“凌大侠同意了?”
“嗯!”
孙寡妇激动万分,连忙拉着她的女儿孙小青,跪在地上给我磕了三个响头。
外面的雨下的更大了,孙寡妇又嘱咐了女儿几句,便急匆匆离去。
我总感觉哪里不对,事实上也的确想不出哪里不对。
孙寡妇走了,我站在窗口往外看了一眼,雨中似乎有道身影,看上去很像是客栈老板。这个逃兵还算重情重义,对战友的遗孀,关怀备至。
我合上窗户,回头看着那个女孩。
她戴着斗笠,披着蓑衣,雨水沿着凌乱的发梢滴在脸上,又好像是泪水。
她的唇青涩湿润,她的身子瑟瑟发抖,她光着脚,裸露着少女的两条**。
她一定是冻坏了。
“冷吧。”
我没有多看她一眼,将绣春刀收回鞘内,然后拉条凳子坐了下来,自斟自饮。
少女就站在我的面前,扭扭捏捏,她想说话,最后却大声哭了起来,哭得不像是一个女孩,倒像是一个女人。
我想,她一定遭遇了人生最悲惨的事情,要不然也不至于哭得如此撕心裂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