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安大师,我们敞开天窗说亮话,今天请你来,是因为你欠我一笔钱。”白文学语气自然,如在拉家常。
“哦?我怎么不记得和白爷打过交道?”庄小安笑笑。
“也不算直接打交道,这个人你认识吧?”白文学推过一张照片。
黄毛?庄小安眉头一皱,就听脚步声响,鲁深押进来两个人。
“庄哥……”韦豪一脸沮丧,被按在庄小安旁边坐着。
另一个则是熟面孔,常和黄毛一起的肥裤裆。这货鼻青脸肿,门牙都缺了几颗,畏畏缩缩地站在一边。
“没事吧?”庄小安打量韦豪,还好,这小子看来挺正常,没挨打。
“没事。”韦豪眼底有一丝惧色,“就把我关了一下午。”
“人到齐了,那就说正事。”白文学一指肥裤裆,“你说说,这位小安大师欠花仔多少钱?”
“2、20万!”肥裤裆口齿不清,“精神损失费。”
白文学挥挥手,鲁深把肥裤裆拎出去了。
“听清楚了吧?现在的情况是这样,”白文学弹下烟灰,又一指黄毛的照片,“这个绰号叫花仔的人,是我的手下,他和另一个叫豹子的人一起,卷了公司一笔钱、一辆车走,我正在找他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