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……”郑司南嗫嚅了。
“行了,我知道了。”郑少通长叹一口气,“你跟爸说说,为什么要这样做。我不是告诉你了吗,收购永固农发的人不好惹,龚永年都被逼得退休,你怎么就敢去乱动呢。”
“我……”郑司南吞吞吐吐。
“跪下!”郑少通突然一声断喝。
郑司南一惊,抬头见父亲脸色铁青,不由打个颤,连忙双膝跪地。
这是要行家法了?庄小安看得目不转睛。姜果然还是老的辣啊,稍有风吹草动,就能察觉危险,不是二代能比的。
不过话说回来,龚永年缩了,老郑怕了,这毒枭到底有多猛。
“庄小安,是什么人?”郑少通喘了几口气,沉默几秒,忽然又道。
“爸,你都知道了?”郑司南抬起头,不可置信中夹杂着恐慌。
“我在问你!”郑少通一拍桌子。
“这、这人和我有仇。”郑司南明显对老爹很畏惧,垂头丧气道,“姓庄的以前在南国饭店干过,但是不守纪律,还吃里扒外,当时李刚在晚宴现场放套子,就是为了对付他……”
“后来呢?”郑少通打断。
“后来?”郑司南一呆。
“你是不是把庄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