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,明年再回来。钱也赚了,简直是一箭双雕。”郑司南说着,面有得色。
“我去你吗的一箭双雕!”郑少通勃然大怒,又一拍桌子。
郑司南打个颤,又惊又诧地看着老爹。
“算了,也不怪你,是我没有把严重性和你讲清楚。”郑少通缓缓摇头,“你起来吧。”
郑司南犹豫一秒,站起身。
“坐。”郑少通又道。
“爸,你消消气。”眼看这关过了,郑司南屁股贴上沙发,开始做关怀状。
“唉……”郑少通长叹一声,“当时龚永年来找我,说要回购永固农发的股票,我就觉得没对。问他,他也吞吞吐吐,就让我看在多年朋友份上,支持他一把。我哪里想到,他竟然是要退休呢,大半辈子开创的基业,就这么卖给别人了。当时,我告诉你的就是这些,还告诫你,不要去碰永固农发。”
“其实后面还有,我没有说。”郑少通摇着头,“龚永年架不住我问,终于透露了一些。对方除了利用有关部门的渠道,甚至还把手伸到了美国。龚永年的儿子不是病重,而是被人下了毒——现今医学水平解不了的毒。对方以此为要挟,如果不卖永固农发,龚清林必死无疑。”
郑司南悚然一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