异神色中,还藏着丝艳羡,就觉拳头发痒。
“要不要我给你弄双手铐,”秦月冷笑,“效果更好。”
“就不必了吧。”庄小安听出杀气,顿时缩了。
轮椅推进电梯,秦月动作很大,把这货径直往墙上一送。
“咣当”一声,庄小安痛得龇牙咧嘴。
谋杀亲夫啊!
“你、你怎么回事?”庄小安怒了。
“哎哟,我没注意。”秦月带着一丝笑,作势按开门键,“要不要重来一次?”
“算了,算了。”这暴力女,哥忍。
想想刑警二大队这伙人的惨状,庄小安气又顺了。等伤好了,看不把你给打趴下,让你喊哥。
“秦队,你这是……”到了停车场,开车的小王颠颠跑过来。
“抬他上车!”秦月如释重负,“去青山医院。”
没多久,地方到了,熟悉的地下停尸间,还有老熟人。
“张法医,你好。”庄小安打招呼。这货一身白大褂,口罩,猥琐的眼神怎么也掩藏不住。
“厉害,厉害。”张法医看看秦月,眼里发亮,一边朝庄小安点头。也不知在夸谁。
“尸检报告已经做完了。”秦月走在前面,由小王推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