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看错。”张伟很肯定，“钟大黑用狙击镜看的，我也看了，和展出的那块一模一样，只是小一号。小妞不知什么来历，反正是被他泡上了。本来，当时就想给这王八蛋来一枪，一了百了。但是没想到，有了新发现……”
“现在呢？你们在做什么？”龙飞打断道。
“我们还跟着的。”张伟猥琐一笑，“在游艇上，钟大黑把大狙架好了。那对狗男女正在海边游泳，像是要打野战。”
“哦……”龙飞眼冒寒芒，“钟大黑什么打算？”
“杀人夺宝，是不，老钟？”张伟把电话伸过去。“对！”钟大黑从牙缝里迸出一声，“老大，嫂子要有怪罪，我一力承担就是。张伟，你把摄像机架上，让老大欣赏王八蛋授受的一幕。”
“大黑，张伟，你们办事，我是放心的。”龙飞阴冷地笑，“等几分钟，我回电。”
“小曼。”龙飞挂掉电话，快步往屋里走，“你有没有听师父说过，阿奎那圣盘有两个？”
“两个？”虚凌曼有些惊讶，“你听谁说的？”
“下面的人有了些新发现。”龙飞不动声色，“我也不太明白，所以想问问你。”
“我不知道。”虚凌曼摇头，“只记得师父说，梵蒂冈的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