派。对他的期望很高。”
“嗯。”庄小安留心听着。
“龙飞资质卓越，现在至少是唤灵顶阶，初级虚像的边缘。而无量般若功之强，远胜一般虚像。一旦踏入虚像，就是真正的无量轮转，神变无方。目前，他应该是遇到了突破的瓶颈，而夺取圣盘的目的，多半也是为了突破。但别忘了，他只是心急一些，假如循序渐进，再过10年，也未必不能达到目标。”
“没听懂。”庄小安越听心越凉，这是打击哥么。
“但祖师并没有说过，凌曼变心了怎么办。”诗晴一笑，“还有，如果龙飞不能突破，也就无法迎娶凌曼了。这就是祖师给他的条件，一道限制，激励他勇猛精进。因此，也让凌曼修炼了生人勿近，清心寡欲的莲花光明经，以此为保护。如果龙飞能达到虚像顶阶，不仅男人的……功能恢复，还能与凌曼双修太极派最精深的术法，追求洞天彻地，成仙成圣的法相境界。换言之，凌曼就是开启最后那道门的钥匙，所以，龙飞必须要得到她，也绝不容其他人染指。他对她，并不仅是感情的问题。”
“就像棍子上的胡萝卜？”庄小安若有所悟。
“聪明。”诗晴赞许道，“驴子只有走到目的地，才能吃到，如果不走，就永远吃不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