支持炬深,20来个行字辈僧人,不尿炬深的也就那么一两个,要投票,根本掀不起风浪,也不知顺风一伙怎么想的。
不仅是台阶上众人,台下的普通僧众,也有大部分露出了喜色,只有少部分面色茫然,少部分没有表情,人心所向,一目了然。
此番情形,台阶上众人也是洞若观火,炬深和尚倒无什么兴奋之色,只是喃喃念佛,很有些出世高人风范。只有胖乎乎的望明和尚喜色一现,立刻就道:“德归师叔的推举,我们行字辈也大多附议,那么,就请炬深师兄升座……”
“且慢!”但望明话未说完,就被顺风和尚打断了。顺风和尚像是下了什么决心一样,大步走出人群,一边就道:“师父死因不明,我还是那句话,在找出凶手前,不应该推举新住持。我寒山寺一脉,绝对不能交给嫌疑不明之人!”
“顺风——你!”顺风和尚话音未落,众人已脸色大变,台下“嗡”地一声。尤其是望明和尚,伸手就指,气得手都颤了。
“望明师兄,你不用激动,趁现在,就请你当着大家的面说清楚,师父受伤时,你在哪里?”顺风和尚目光透着冷芒,又一指炬深和尚,“还有你,炬深师兄!你又在哪里?”
顺风和尚一边说,一边咬紧牙关,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