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罔闻。庄小安则看得惊讶万分。按理说,做了就是做了,没做就是没做。去哪里,说出来不就好了。这不吭声,是默认还是怎么的?
又难道说,真有什么难言之隐?
庄小安心思转动,立刻就看向望明和尚。这老货,也是不知半夜在外面。做什么鬼祟之事。但那个德字辈老僧应该是知道的,炬深也知道。两人制止恒如,岔开话题。其中还有隐情。
“咳咳。”场中情势紧张,一边徐斯鹰却站出来了,咳两声,就很深沉地道:“各位大师,我作为外人,也插一句话。这样审问炬深方丈,是不妥当的。我个人认为,炬深方丈不可能是谋害盘空大师的人。炬深方丈的人品德行,这么多年,大家都清楚明白。就算顺风大师看见了炬深方丈,也不代表他就做了什么。”
“没做!没做!他要不是做贼心虚,怎么不敢回答?唔……”远处,永真和尚又蹦起来了,眼泪长流,又跳又喊。几个和尚一时竟没拉住。
“各位听我一言!”徐斯鹰突然一声大吼,镇住嗡嗡议论,“本人在国家情报部门工作多年,对于如何问话,经验不说多丰富,还是有一点的。如果各位信得过,不妨让我来问炬深方丈几句。”
众人一愣,台上望明和尚已嚷嚷起来:“徐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