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师弟说的哪里话,我当然……”
“这件事,真的和炬深师兄无关,而是师父的寿元到了。”庄小安面色沉痛,“你想。师父修无相毗卢遮那,神变无方,又有谁能伤到他呢。”
“你怎么……”
“不要问了。”庄小安又打断。“我算到了一些,只是不好说,师父是否几年前就说过,他有涅槃的打算?”
“是啊,这……”
“我分析,炬深师兄在师父禅房,是听师父交待遗言。只是他不想说而已。大师兄的为人,你平时接触得多,难道信不过吗?”
“我……”顺风和尚张口结舌。半晌才摇头一叹,“也不是不信。只是心切师父死得不明白。连你也这么说,看来就是真的。”
“你我师兄弟不是外人。也说句实话。”庄小安察言观色,又压低声音道,“你要是不想望明一手遮天,还可以去外面建分寺嘛,比如香港。”
顺风和尚一愣,再次苦笑:“小安师弟,你误会我了。要说没有一展拳脚之心,那是假话,不过要说有多强,也不是的。只是师父曾说过,炬深师兄佛心虽强,人情世故却差了一些,而望明师兄经营之心太重,让他掌权,说不定就会卷到什么漩涡里去。本来,我们寒山寺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