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了。以后可要乖乖听话,否则,小心老爷家法伺候。”
红藕眼中羞涩顿时一收,乜这货一眼,已变成了轻蔑挑衅,就一仰脖,把酒喝得涓滴不剩。意思像在说:“我有什么不敢的。问题是你敢不敢?”
这坏丫头,实在太会演戏了。到底哪个是真实的她?庄小安倒是被逗笑了,一边就在纤腰上轻捏一把:“我可是说真的。以后我爸妈要问起你,我怎么说?”
“你怎么说,关我什么事。”红藕一撇嘴,“你是我什么人?要不是诗姐安排了工作,我才懒得理你。”
“行行,我说不过你。”庄小安只好投降,“这下酒也喝了,该私聊了吧。”
“偏不。”红藕坐下,就和老妈拉起了家常,言笑晏晏,让小安大师半句也插不进去。
这货有心尿遁,去给美人姐姐打电话问问,却又被一帮亲朋拽住。都是些年纪差不多,比自己还大几岁的,不是远房表哥弟,就是老爹厂里的邻居。酒不能不喝,不喝就是不给面子,狗眼看人低。
这种场合,饶是小安大师雷法在身,也只能认怂,最后只好以开车为借口,勉强敬了一圈饮料,才把众人摆平。其间称兄道弟者有之,借酒装疯者有之,话里话外,不乏照顾之意。你小子发了,怎么还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