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点小伤对于他来说又算得了什么,不过就是一块肉,要知道,他可是在鬼门关走过好几遭的人,受伤对于军人来说是家常便饭。
他按响床头的呼叫铃。
不一会儿,对面传来管家沉稳的声音,“先生,什么吩咐。”
“让陈医生到主卧来。”他不冷不淡的说着,表情有些慵懒。
“是。”
陈医生是梨园的首席家庭医生,医术了得,在梨园也呆了差不多五年,对陆开诚的性格以及梨园的布局有个大致的了解。
他皱着眉头,替陆开诚检查伤口。
不禁好奇的问道,“先生怎么会伤的这样重?整块肉都已经脱离组织了,现在只能缝合。”
陆开诚眼都不眨一下,“缝吧。”
他的这番话倒是让谭月月心提到了嗓子眼,她躲在被窝里,浓到化不开的愧疚在心底荡漾。
一整块肉都掉了,这该有多疼啊。
谭月月想都不敢想。
干脆闭上眼睛装睡吧。
她这样想着,眼一闭,竟真的睡着了。
一觉醒来已经是傍晚了。
眼睛有些酸胀,是因为今天哭多了的原因。
“谭小姐,晚饭好了,先生在饭厅等着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