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想到危在旦夕的夏莞东,谭月月就更难受。
“你这么爱他怎么不干脆陪他一起死?”陆开诚咬牙切齿,黑眸气的通红,额角的青筋若隐若现。
她想死,也试过寻死。
可他不让。
膝盖因为长时间跪立,有些僵硬,钻心的疼。
“陆开诚,我谭月月这一辈子只求过你一人。只要你救,要我死我也在所不惜。”
大手毫不留情猛地挥向她,“啪”的一声,在她心头烙下永远的印记。
谭月月眼都不眨半下,似是感觉不到疼,依旧倔强的昂着头,“只要你救,多挨几掌我也甘愿。”
她面无表情,目色无光,心如死水,接着说,“以后,我再不踏出梨园半步,安心做你听话的宠物,只要你救他……”
人在愤怒到极点时,往往表现的是从未有过的冷静。
冷静的在心里盘算着,自己为什么而愤怒。
又或者在思忖着,怎么做才能让对方陷入比自己更痛苦的深渊。
陆开诚站起身,冷笑着理了理因长时间屈身而有些褶皱的西装。
他平静的如同什么事也没发生。
好似刚刚那个因愤怒而暴吼的是另一个人。
书房里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