铺天盖地袭来。
活着还有什么意思?干脆咬舌自尽吧!
冰冷的绝望。她闭上眼,两滴晶莹的泪水跌落。
忽然口一松,唇上拂过一丝凉意。模糊的声音自头顶传来,“真脏,也不知道这张嘴亲过多少人!”
此时此刻,她连睁开眼睛的力气都没有了。
瞧见她默认,不吭声的神色,陆开诚眼睛一酸,滴进了血。再也懒得看她,大步一迈,嘭的一声甩上门。
好累……
谭月月躺在床上,摇头苦笑,苍白的墙衬着她苍白的脸色。
看了,只让人觉得压抑。
恨意,如野火般没完没了的在心底滋生。
第二天,谭月月被推上了手术台。
时长两小时的耳膜修复手术。
手术很成功,她在病床上睡了整整两天。
无数个混乱不堪的梦境,有夏莞东,有陆开诚,还有花曼微……
再次睁开眼的时候,她已经能听见声音了,只是音量不大,但比之前好得多。
医生说手术只能帮她恢复些听力,不可能完全弥补成之前那么好的模样。那是痴人说梦。
陆开诚早已离开,怎么可能会一直守着她。
耳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