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谭月月全身,她难受的直咳嗽,呼吸也越来越急。
从小到大她最闻不得的就是烟味,更何况她现在怀了孕,烟雾对胎儿的发育是有无法比拟的伤害的!
她条件发射的站起身就要走,手腕一紧,又被陆开诚重新扯了回来。
谭月月怕伤着孩子,也不敢大幅度挣扎。
“陆开诚,咳,放我走,咳咳……”断断续续间,她的喉咙越来越痒,每说一个字就呛一口烟进肚。
陆开诚看着她难受的神情,也没觉得多痛快,手指一用力,捏灭了烟头,他邪魅的冲谭月月吐了最后一个烟圈,这才张嘴说话,“我问你,还吐吗?”
吃了苦头,谭月月哪里还敢再反抗,她用手挥掉鼻尖的烟灰,冷冷的看他,一字一顿,“好、多、了。”
他再次搂她入怀,心情却越变越差,“最近在做什么?”
“种花。”
“嗯,很有闲情雅致。”
他瞧见她脸上的泥灰,心里觉得好笑,掏出手帕,一点一点仔细的为她擦干净,动作小心翼翼,生怕擦破了她娇嫩的肌肤,仿佛面前的人儿是他深深挚爱着的。
谭月月也不反抗,乖巧的仍他动作着。
“乖,先去睡会儿吧,厨房正在做午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