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道他那个垂死挣扎的母亲过的怎么样了。
洗完澡，谭月月穿好睡衣，在浴室里擦着头发。
用手擦干净雾气蒙蒙的镜子，就看到自己千苍百孔的嘴唇上渗出些鲜血。
她拿卫生纸擦干净，这才从浴室里出去。
阿雅矗立在浴室门边，扶着她上楼。
谭月月躺在被子里，不知道今天怎么了，总有些多愁善感，好像就快面临死亡一样。
她听着吵闹不休的雨滴声，望着忙里忙外的阿雅，忽然没由来的叹息，“阿雅，有男朋友了吗？”
阿雅显然没想到她会突然这么问，微微一愣，摇了摇头。
“今年也有二十了吧？”
“是。”
“怎么不找男朋友呢？”
谭月月和阿雅相仿的年纪，如今她都要做母亲了，阿雅还没有男朋友。
“谭小……月月姐，你要听实话吗？”
阿雅意识到自己喊错称呼，又立马换口。
“嗯。”
她瞥了眼谭月月，直言不讳的说，“阿雅不想落得跟月月姐一个下场。”
阿雅的话让谭月月愣住了，她没想到平时默不作声的阿雅会突然这么说。
的确，她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