像一条线,啪嗒啪嗒的落下。
谭月月想,如果有可能,她真的希望能带着小回忆与这个叫乔易凡的男人,厮守终生。
“对了,易凡,你又怎么会出现在医院?”
她忽然想到什么,不由得问了出来。
小回忆睡熟,小爪子终于松开,乔易凡慢吞吞的呵护至极的将她放在婴儿床上。
这才很小声的回应谭月月,“我弟弟,遭遇不幸,住院了。”
提到乔宇凡,他的神情有些沮丧。
谭月月一愣,“弟弟?是那天与你一起来的那人吗?”
乔易凡知道她说的是他去梨园的那天,点了点头,无可厚非。
“怎么回事啊……你弟弟伤的很重吗?”
乔易凡又一次点头,“遭人毒打,重伤,恐怕一辈子都没办法下床了。”
谭月月心头一惊,这该不会又是陆开诚做的吧?
“你知道是谁做的吗?”她问。
“现在只有两个人有嫌疑,一个,是乔氏欠债未还的人,还有一个,就是陆开诚。”
“可是,欠债未还的人不是应该绑架索钱的吗,没道理将宇凡伤成这样,伤了这样,也会害怕负法律责任的吧。”
那么就只剩下一种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