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不会是最后一次。
客厅的下人们都吓了一跳,又不敢贸然向前,一切还要等先生发号施令。
陆开诚接过下人递过来的手帕,淡漠的擦着嘴角,目光落在谭月月身上,黑眸紧了紧。
接着,他站起身,皱着眉头冷冷的说,“这么点小事都做不好,要你何用?”
谭月月倒在地上,好不容易才爬起来,浑身都被疼痛充斥着,也根本管不了他在说什么。
“浪费粮食,还弄脏了瓷砖,罚你一个人清扫整座梨园,时限为一个月。”
说罢,他丢下手帕,看都不愿看她一眼,冷漠的转身,穿上下人递过来的西装,步伐稳健的出了梨园。
谭月月仰着脑袋,努力的让鼻血流的少一些,一双灵眸紧紧的盯住越走越远,欣长的背影,两只手越攥越紧。
手臂到处都是血痕,一碰就疼,玻璃碴陷的很深,她艰难的从地上爬起来,鼻血还是止不住,她只好先去卫生间冲洗,薄凉的水一下接着一下,冲淡了血迹,满水池的血水触目惊心,好不容易才止住了鼻血。
因为是夏天,她穿的少,跌得也狠,腿上胳膊上到处都是淤青,两只手臂疼得不行。
可是谭月月最终叹了一口气,还没来得及处理身上的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