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都没有人敢得罪,尊敬的很。
听见有脚步声,花曼微又赶忙拿起碗泼了自己一身,可怜兮兮的躺在床上做垂死挣扎状。
见到房间里的这幕,下人们都惊呆了,这两人身上床上到处都是粥,狼狈极了,也不知道究竟是谁泼的谁,可是竟然夫人开口说是谭月月泼的,那这个事情也就毫无疑问是谭月月的错。
有的下人立马眼疾手快的给先生拨去了电话。
剩下来的人赶紧将谭月月赶出去,又细心的将花曼微移到卫生间,亲手替她沐浴更衣,剩下的人井然有序的开始打扫房间。
谭月月浑身狼狈的矗立在卧室门外,百口莫辩,也不想争辩。
花曼微对她的敌意是可以理解的,她说的每句话也都是事实,她的确与陆开诚有那样不光彩的关系,但是花曼微多虑了,她谭月月根本不足以威胁到她的地位。
不一会儿,打电话的那个下人就冲了过来,恶狠狠的说,“谭小姐,先生命你跪在庭院一天一夜,并且每一分钟说一句对不起,算作对你的惩罚。”
听完,谭月月不说话也不反抗,直接大步走出梨园,走到炎热的庭院,毫无犹豫,膝盖一曲,“咚”的一声,就跪了下来。
坚硬的水泥地触碰柔软的肌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