己仍旧要在这世上煎熬而感到悲哀。
她从床上做起身,这是一间不大不小的房间,很朴素,收拾的却很整洁。
这是哪儿?她为什么会在这里?又是谁将她带到了这里?
谭月月很疑惑,房间里空无一人,没人为她解惑。
她能感受着额头突突的跳个不停,伸手一摸,她的额头被纱布紧紧缠住,还有一些温热的液体从里面缓缓流出,沾湿了白色的纱布,应该是跳车时候伤的。
她从床上起来,身上到处疼的不行,骨头就像是要散架一般,疼得厉害。
她的行动很缓慢,才刚从床上下来,房门就被人推开,随之,走进了一人。
她顿了一顿,抬眸扫了来人一眼,是陆开诚。
他冷冰冰的站在她的不远处,谭月月不动弹了,与他对视着,没有半分情感。
“给我乖乖躺到床上去,不准出房门一步。”
谭月月不反抗,听话的再一次躺在床上。
陆开诚大步走到她身边,又是这幅活死人的模样,他厌恶的撇开眸,扼住了她的下巴,对于她之前的离开,还是很难释怀。
“讲讲,你为什么要逃?”
谭月月不说话了,她冷冷的看着面前的男人,只是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