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高的概率,他不相信小回忆会成为那百分之三十。
无论是意外还是有人蓄意,他都不会放过这个主治医生,因为这刀是他主使着,小回忆死掉的主要责任也在于他。
护士敲了敲病房门走了进来,又开始要给小天意挂吊针了。
一挂就是两瓶,女护士带着口罩,动作娴熟的拍打着小天意的肉嘟嘟的小手,找到筋脉,然后准确无误的将针头戳进皮肉,小天意疼得浑身一哆嗦,哇哇的哭出来,一双小手不断的动着挣扎着。
花老赶忙向前,捉住了小天意的手,这才顺利的挂上吊水。
护士调了调吊瓶流液的速度,又给小天意测了测体温。
“孩子的状态好了一些,明天药水可以停了,他浮肿的比较厉害,改为服药吧。”
花老点点头,“要用最好的药。”
护士对这土豪的一家表示无语,有钱就是任性。
“您放心,我一会儿就把药给你们送过来。”
陆开诚看着仍然哭闹不停的小天意,眼眸暗了下去。
这孩子的身体恐怕这辈子都不会好了,估计永远都是体弱多病。
护士出去了,花老一刻也不敢离开摇篮里挂着吊水的小天意,苍老的满是皱纹的大手紧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