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过去,苍白的显得病态的肌肤恢复了些光泽。
她在陆开诚面前停下,低下了头。
“想去哪?”
“去……随便……”
她知道这个时候与这男人对着干,不会有好处,所以她唯一能做的就只有忍耐。
她很多时候都非常痛恨软弱的自己,她想与陆开诚誓死反抗到底,可是结果往往都是她一个人受到伤害,她的反抗,对陆开诚的伤害基本为零,所以,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以退为进,她不相信陆开诚就真的这么坚不可摧。
这个世界上没有人是永远打不败的。
陆开诚瞥了她一眼,大步往前迈。
谭月月紧随其后。
这栋房子很小,是木头做的,很简陋。
她有开始打量起房子的四周。
果真如她猜的那般,四处是荒芜,寸草不生,空旷极了。只有那栋房子孤零零的呆在那,很凄凉。
距离房子大概十米这样,就一大片郁郁青葱的树林,很美丽,还有她期盼依旧小鸟的喳喳声。
并没有人在木屋的四周看守,这也是让谭月月最疑惑的地方,她之前明明听到陆开诚吩咐保全们要认真看守着她。
如果没有人的话,那她的逃跑,岂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