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再多个袭警的罪名,你就真的万劫不复了。”
她被按压住,重新坐在了椅子上,提到花曼微,她就恨,甚过对陆开诚浓浓的恨意。
“你现在是认罪了是吗?”
张警长一边写着什么,一边问。
“我认,的确是我做的。”谭月月挣扎了下,说,“那你们总得还我女儿一个公道吧。”
“谭小姐,你到现在还没搞清楚吗?你的女儿不是别人蓄意谋杀,只是简单的一场意外而已,而这与花小姐不是一个性质,你,是故意伤人,捅了她数十刀,被害人伤重,在医院抢救了好多天,你是必须要负法律责任的,我们警察是秉公执法。”
此时此刻,谭月月真想给这警察一刀。
她用脚趾头都能猜到,这警察一定是被花曼微用钱收买了。
狗眼看人低的家伙。
“等待法院判决吧,在这期间你是需要被拘留的。”
谭月月不认也得认了,她被警员关进了拘留所,手铐一直没有被拿下来,手腕疼得厉害。
如果早些知道是这样的下场,她应该多捅她几刀的,直接捅死了,也算是为女儿报了仇解了恨。
拘留所空荡荡的,不是很干净,有床也有桌子,她坐在床边上,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