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影顿了顿,连头都懒得回,就又迈开步伐。
“你会后悔的!陆开诚,你一定会后悔的!”
花曼微撕心裂肺的叫喊声被陆开诚阻隔在门内,房门嘭的一声紧紧关上。
他的眉头皱的很紧,步伐越迈越大,一颗心都挂在了谭月月身上。
这小丫头现在也不知怎么样了,这到底又是怎么一回事?
谭月月在拘留所待了一夜,她一夜没有合眼,坐在椅子上,愣是坐了一夜。
第二天一早,就被警员放了出来,带进了法院。
她整个人都处于恍惚的状态,手铐上的血迹已经干涸。
法院很大,她像个无头苍蝇一样被人领着往前走,穿上了罪犯上庭都要穿的黄马甲。
谭月月是被告,花曼微是原告,开庭开的很早。
第一次进法院,真是说不上来的心情。
花曼微就站在她对面,一眼就能看到。今天的花曼微穿了一身黑裙,像是送丧,嘴角弥漫着灿烂又诡谲的笑容,刺伤了她的眼。
谭月月干脆转移了目光,不再四处乱看。
倒是有些好奇,今天开庭为什么没有看见陆开诚?他不是花曼微的丈夫吗?老婆开庭他不用出面的吗?
“开庭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