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多时,她身上的疼痛越来越强烈,肌肤像是被灼伤了一样,火辣辣的疼,先是手臂,后来绵延全身。
谭月月哭的越来越大声,汗水泪水一起落下。
这一切并没有因为她的哭喊而结束,老人又再一次兑调液体,这一次是红色跟蓝色。
又是一针下去,她就像是只小白鼠,被人当作试验品。
这一针下去,她身上的疼痛明显消退了许多,但还是酸胀的厉害,浑身浮肿,足足胖了二十斤。
谭月月绝望的闭上双眼,体力透支。
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,她隐隐约约看见老人张开了嘴,可她听不清他在说什么,只大概听见他说了两个音:活解。
这是,什么意思?
破旧的铁床上仰躺着绝望的女子,她的身上布满伤痕,铁窗洒进些许温暖的阳光,照不到她心上。
好疼……
一双眼,霍的睁开,谭月月灵眸里布满惊恐,她喘着粗气,重重呼吸着。
再一次打量四周,熟悉的装饰,熟悉的家具,原来,刚刚的一切都是场梦。
而刚刚梦里出现的场景,就是她第一次被夜莺带走的夜晚。
谭月月平息着情绪,满身满头的汗水,耳边嗡嗡声依旧,她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