廓分明，他咬着烟问，“吃醋了？我只是随口问问。”
女人板着脸，很不开心，“你明知道我最讨厌她的，这种甜蜜的时刻，不准跟我提她！”
“好好好，咱不提，不提。”
男人扔下烟，“清，三年不见，想没想我？”
艾清顿了顿，微笑，“当然想。”
“想我什么？”
“想你的人呗。”
她娇慎的锤了男人的胸膛，笑容甜蜜。
“你都不知道夜莺的训练有多么可怕，简直甚过陆开诚的军区，一做不好，就会被责罚。”艾清脸上掠过一丝惊恐，随后换上庆幸，“好在，我聪明，很多事情一学就会，所以，三年下来，也没受过什么罪，可是谭月月就不一样了，她笨的要死，教了多少遍都不会，被教官惩罚的那叫一个惨，算了算了，我们不提她。”
“是么？这次回来，有什么打算？”
艾清毫无犹豫的说，“在夜莺里我没有办法对谭月月动手，可是出了组织就不一样了，我要谭月月，生不如死。”
这是当年她发过誓的。
如若活着，定要偿还给陆开诚所爱之人，她之前吃过的所有苦头。八倍十倍的偿还。
“旭东，你会助我一臂之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