脑袋,极尽宠爱,“你什么时候听过话?嗯?你听话还会哭吗?以后都不许哭了,否则你你哭一次我亲你一次,一直亲到你不哭为止。”
谭月月吸吸鼻子,“你这是流氓行为,我要告你!”
“那你就去告吧,我可没听说过国家哪条法律规定了丈夫不能亲吻妻子。”他失笑。
“你!”好吧,她承认她输了,完全斗不过这厮。
“好了乖,不闹了啊,身体是不是有哪里不舒服?”陆开诚一想到刚刚在床上她难受的模样,他的心就都快要揪起来,“刚才我看你很不对劲。”
谭月月瘪瘪嘴,耳朵现在没有噪音,好了许多,“没什么了,现在已经没事了。”
陆开诚才不相信,他皱着眉头,开始不依不饶起来,“难道是你晕船?还是肠胃不舒服?走,咱们现在就去医院去。”
他这是要疯掉的节奏吗?谭月月眨眨眼,这陆开诚怎么越来越不按常理出牌了?受什么刺激了?
“不用去医院,我只是,只是耳朵有些不舒服。”
她连忙拽住他,垂着眼说。
陆开诚突然想到她的左耳,有一只聋掉了,而且还是拜他所赐,想到这,他的心开始发疼,又愧疚又心疼,要不是当初自己太冲动,受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