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了。
她决定忍,反正她也快到站了,他们总不能一直在打牌吧。
可那两行人好像就真的下了决心一样,从上车开始,就一直叽叽喳喳,吵个不停,一帮非主流,一看就是某职校高中生,还处在青春叛逆期吧。
谭月月摇摇头,脑袋昏昏沉沉的,夜晚的黑幕容易让人困乏,疲累,有一种自己陷入海绵中的舒适感,下意识的就想要入睡。
她晃掉脑海里的瞌睡虫,拨通了陆开诚的电话。
他在干嘛呢?现在已经下班了吧,为什么没有回她电话?现在他应该已经回家了吧。
对面那头传来嘟音,响了好一会儿,才被人接起。
谭月月条件反射的屏住呼吸,捂紧话筒,心里七上八下的,有些紧张,她好像,在害怕陆开诚会发现她的离开,脑袋里的瞌睡虫飞的干干净净。
真是怎么改也改不掉骨子里对他的恐惧。
所以,现在的她不敢说话,等着他先开口。
对面的男人先是沉默了两秒,随后,愠怒的声音传来,藏着让人无法言喻的骇意,“在哪儿?”
谭月月握着话筒的手又紧了几分,她下意识的扫了眼车厢周围,那帮年轻人仍然在玩牌,并且情绪越来越高昂,她在心中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