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如果说非要有一己私欲的话,“我要你快乐,我要你留在我身边,我要你做我生生世世的老婆,亲人。我想给你全世界最好的,三年前是,三年后仍然是。谭月月你能明白我的心吗?还是要我剖出来给你看?”
如果有一天,你恨了好久好久的人,突然对你说了这么一番话,你会是什么样的心情?
无措,有多无措?难过,有多难过?恨,有多恨?你能接受吗?
但如果,是曾经爱过呢……
“我也曾快乐过,在我们相遇一周的梨园里。”她又说,“只是这快乐后来转变为痛苦,我忘不了你也忘不了,我们何必自欺欺人,故意掩瞒。陆开诚,有些事情真的是想忘就能忘的吗?有些人,真的能说放下就放下吗?还是说,你天生就没有心。”
他都忘了吗,陆开诚想,他这一辈子都忘不了的,不是因为愧疚,这是一种经历。
他忽然拥住她,在一片狼藉的房子里,在黑烟的侵袭下,很用力的拥抱。
谭月月头被他的胸膛隔得生疼,不禁挣扎了两下,却被他抱越紧,索性她也不挣扎了,就是觉得累,很累很累。从心而外,从头到脚,彻骨的累。
“除非黄土白骨,我必守你百岁无忧。”他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