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无论他再怎么小心翼翼,他们还是碰见了。
“……”
谭月月抱着婚纱的手紧了几分,长指甲在白色的婚纱上划出一道印子,长长的印子。
“我知道。”她说,语气平静的不像话。
“他忘记你了,他也不知道你给他生下了念念。”
“我知道。”
她无所谓的态度,让乔易凡更失落了,他犹豫了半天,终于问,“你还,爱他么?”
“爱?”谭月月笑了,苦笑,“乔易凡,你知道什么是爱,什么又是恨吗?”
乔易凡当然明白什么是爱,他爱了谭月月整整八年,如果这样都不知道什么是爱的话,那他这八年全是笑话一场。
“我爱你,所以,我知道什么是爱,可我讲不清楚。”这世间又有几人能够讲清楚爱?
听言,谭月月回过头来,认真的看他,她发誓她这一辈子都从来没有这么认真的看过乔易凡,他的鼻子他的眼,他悲伤的情绪,被她看的一清二楚尽收眼底。
“那你知道什么是恨吗?你恨过一个人吗?是用尽全力,巴不得他死掉的那种恨,你有过吗?”
恨,恐怕乔易凡这一辈子从来没有真正意义上的恨谁,除了,陆开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