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泪腺也跟着疼。
“为什么哭？”
他不温不火的声音将她的神智拉回，谭月月收回了目光，垂下眼眸，长长的睫毛抖了两抖。
千万言语被吞咽下肚，她失了浑身力气。
“嗯？”他重复，想得到她的回应。
一双手逐渐往下，缓慢而坚定的抬起她的下颚，那下面，还缀着一滴泪水，陆开诚没有伸手去擦，这一次，俯身吻了下去，冰凉的薄唇触到冰凉的泪滴，将咸涩的液体卷进口腔，然后，轻轻放开对她的禁锢。
他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坏了谭月月，她怔然，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，那男人便笑着轻声道，“好苦。”
是真的好苦，苦到了他的心里。
谭月月默然看他，目光木讷，她尝过泪水的滋味，是咸是涩，从来没尝到苦。
“很难过吗？”他又问，眼眸从没离开过她半刻，里面藏着谭月月看不懂的情深。
“为什么不说话？”
“我……”她吞了口唾液，摇头，“我，不知道。”
陆开诚突然变得这般温柔，是怎么回事？难道是想起了什么？谭月月没有半点头绪，小手握成拳，藏在衣袖下。
男人忽然又俯下身子，离她更近了些，他的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