卫生纸,帮他擦拭着。
陆开诚左躲右躲就是不给她靠近,谭月月急了眼,“你到底想怎样!”
某狼流血还笑得出来,只不过是唇角微勾,很快就又收了笑,“还敢不敢称别的男人叫老公?”
谭月月知道这厮是在威胁她,不过为了他的身体着想,她还是妥协了,“不敢了不敢了。”
“那你该怎么做。”陆开诚这一次是真的笑了,心满意足的笑。
“什么怎么做?”她拿着一堆卫生纸,摸不着头脑。
陆开诚有点佩服谭月月的情商,会不会也太低了,于是干脆将俊脸送过去,意思很明显,这一次谭月月明白了,咬咬牙,也就什么也不管了,吧唧一口亲上去。
陆开诚立马心满意足,仍由谭月月折腾。
“到底怎么弄的,为什么流了这么多血?”谭月月一边帮他擦着,一边心疼的问,她自己都没注意到,话语里的责备。
明明才一会儿不见,就把自己搞成了这样,这厮也太能折腾了吧。
陆开诚很高兴她紧张自己,一不做二不休,干脆装成一副痛苦样,蜷缩在座椅上,难过呻吟,“怎么办,我的头好疼,快炸开来了。”
听言,谭月月更紧张了,“不会吧,那该怎么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