开了,必定是一片血肉模糊。
“我想说……”他停顿一下,“这孩子真可怜,白血病可不是一种好医治的病。”
谭月月收回目光,没有从他嘴巴里听到她不想听的话,稍微松了口气。
是啊,白血病可不是难医治么,赔了一条人命才救活了一个白血病患者,是够难的。
“也不知道这孩子能不能挺过来……”
“一定能的。”谭月月突然像是被打了鸡血,“一定可以的,天意很坚强,他不会轻易离开,他是个,好孩子。”
陆开诚对她和苏天意的情感有些了解,之前听谭月月说,这是她亲戚家的孩子,加上两人之间的感情这么好,他脑袋里的那个想法应该是不成立的,想想也是,花老如此疼爱孙子,怎么会允许宝贝孙子流浪在外呢?
那么这苏天意,只是苏天意,有白血病的苏天意,不是,陆天意。
陆开诚自我催眠,心里的那份焦急难安,还有巨大的疑惑却再也没有办法平息下去。
手术在漫长的等待之下终于结束,医生从手术室里走出来,和中国的不太一样,西方国家手术无论是装束还是动作,都显得略微轻松一些。
谭月月第一个冲上去,奈何她不会英语,想问也问不出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