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说,“天意没有错,我恨得不过是陆开诚罢了,天不早了,早点睡吧。”
花曼微陷入沉思之中,她想了半天没有想出个所以然,最后胀痛的双眼闭合,沉沉睡去。
时间一天天过去,对于剩下的日子,花曼微谈不上珍惜,也谈不上浪费,她总有一种错觉,天意还活着,他还躺在玻璃房里。
于是,她每天最常做的一件事情就是消毒,消了毒进玻璃房,一呆就是一整天。
玻璃房里,呼吸机的指示灯已经熄灭了,床铺凌乱不堪,还有两滴鲜红的血留在地板上。
花曼微着手整理,把玻璃房收拾的一尘不染,她不知什么时候开始,爱上了玩偶,将一只大布娃娃放进玻璃房里,当作天意,每天每天悉心照料。
这成为某种习惯,林医生却说,她患上失心疯,这是某种精神上的疾病。
苏未生察觉到事态的严重,他开始找专家进行救治,每天限制花曼微的自由,他放下工作,放下一切,每天每天跟她重复,天意已死的事实。
花曼微不信,到最后,她已经搬进了玻璃房,就地而眠。
她不吃饭不喝水,在回忆里挣扎,偶尔会有清醒的时候,会对苏未生微微一笑,迎接他的归来。
失心疯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