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祥友站立着,他派人去添置些椅子,便坐在了客厅的软椅之上。
孟母站在他身旁,头发梳的一丝不苟,身上的衣物也穿戴整齐,与之一比,倒显得谭月月狼狈至极。
空间静谧,再无人说话。
很快,佣人重新带来两张木椅,陆开诚毫不客气接过就坐,顺便拉上谭月月。
四张椅子,四个人,面面相觑。
孟父叫孟母亲自去沏茶,孟母去了,他便着实打量面前这个不速之客,“你是谁?为什么半夜造访?”
陆开诚很镇定,回视他,“我是……”
他的话并没有说完,大腿忽然一痛,紧接着话音就断了,谭月月狠狠瞪着他,用眼神示意,什么都不准说,陆开诚撇撇嘴,顺了她的意思。
孟父疑惑的目光落在谭月月身上。
她收了手,立马喜逐颜开,笑声略有尴尬,“爸,他只是我的一个朋友,听说我在这里,顺路……顺路过来看看我。”
“顺路?”孟父挑眉,“这里是郊区,再往前走就要出了c城。他大晚上的,这是要去哪才会顺这里的路?而且孟宅后面就是群山,也没有路可以走了。”
“额……”谭月月语塞,不知道该作何解释。
她无语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