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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陆开诚,你这是什么意思,你怀疑,念念不是你的亲生孩子?你是要去做亲子鉴定吗?”
这厮竟然背着她偷偷藏念念的头发,混蛋,无耻,下流!
陆开诚将那头发重新收好,为了防止再被人拿走,他握在掌心,继续睡觉。
“你这是什么态度啊!喂!”
他如此安之泰然的行为,更是让谭月月有气没处撒,各种抓狂暴躁。
“好吧。”她掐腰,站定,“如果你非要这样子的话,我也只有一个选择了,我明天,就去医院,打、胎!”
“……”
陆开诚听见敏感词,猛地坐起身,黑眸藏着疑惑不解,他皱眉,这回好歹是理人了。
“你说什么?”
谭月月就站在他面前,气定神闲,满目恼怒,这回傲娇的人换成她,转身欲走,被陆开诚懒腰抱起,扔在床上。
“你刚才说什么?再说一遍。”
他怒问,这丫头背着他做了什么好事?
陆开诚对打胎两字太过敏感,额角的青筋凸起,跳了两跳,平息不了,他尽可能沉住气,心脏扑通扑通跳的厉害。
柔软的床并没有伤到谭月月,她四仰八叉躺在床上,往右翻滚,想下去,又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