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后也把他锁桥上吗?”某人不满的控诉。
“念念手腕细,锁住也能出来,哪像你,这么粗的胳膊,害我弄到现在也弄不开。”
“……”这么说,是他错咯?
小丫头,看我出来,怎么收拾你!
最后的最后,谭月月绕近路找人,找到正收摊的锁匠师傅,折腾了好半天,终于把陆开诚从锁里解救出来。
锁被开,结果,谭月月又不高兴了。
陆开诚甚是惊恐,女人心,海底针!
“你怎么了?”
“锁开了不就代表我锁不住你了?不行不行,怎么能这样呢!”
听言,某人连连往后退,生怕再次被锁了。
谭月月白了他一眼,“我有那么白痴,那么可怕吗?”
“有!”
“你走!”
她花钱从锁匠师傅哪儿又买了一把锁,这回可是真真的锁在栏杆上,没有套住陆开诚的手腕,一把巨大的锁挂上上面,显眼极了,谭月月各种满意,各种微笑。
陆开诚揉着发疼的手腕,嘴角轻微勾起。
他们来到许愿墙旁,夜晚的嵩江,四周的小灯打开,泛着星星点点的光芒,沿路开启的笑喷泉,一注高于一注。
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