强搪塞过去。
这三天里,杰森差点把他的手机打爆,乔易凡索性关机,还好他有一套没人知道的小公寓,躲在里面,杰森不可能找到,不过以前的那个房子,此时怕是门锁都被杰森撬了。
乔易凡仰躺在沙发上,眼下浓重的黑眼圈高高挂着,三天他都是这样的状态,姿势,未曾变过。
沙发底下,成片的空啤酒瓶。桌前还摆着一箱。
乔易凡无意识伸手再次拿了酒,放在嘴里,一咬,瓶盖就开了,他灌了口,又灌了第二口,忽然暴跳如雷从沙发上站起来。
右手一用力,嘭的一声,啤酒瓶摔在地板上,发出剧烈的声响,碎开,黄色的啤酒喷涌而出,撒了满地都是。
乔易凡心情差到极点,索性把一箱酒都往地上摔,摔了个底朝天,满屋子啤酒汁才作罢。
还是不够解气,他没想着再摔东西,一屁股坐在啤酒汁里,对着满地狼藉痛哭失声。
这是他三天以来,第一次哭泣,失恋的感觉,原来比想象中的还要痛苦千百倍。
乔易凡忘了自己哭了多久,发泄完以后,他随手抄起碎玻璃,本想割腕自杀,可想了一想,又觉得这么死掉太没用。
他便放弃这个念头,那玻璃碴在地板上深深刮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