捡起来了,楼层停滞在十六楼,谭月月握紧手机,再一点一点把身子站直,就是捋直的这一瞬间,她突然感觉,小腹抽筋般的疼。
谭月月瞬间瞪大眼睛,她生过孩子,当然明白这种阵痛代表着什么。
只是,这疼痛却比以前更加浓烈,不过短短三秒,她已经疼得满头大汗。
谭月月捂住肚子,身体无力的滑倒,她蹲在电梯角落,手心冒着冷汗,太滑,她根本握不住手机,于是,当手机坠落在地上的那一瞬间,她看见屏幕上闪烁的三个字,陆开诚。
对了,陆开诚,他可以救她的,他八年前就救了他,他一定有办法帮帮她的……
谭月月沉重的喘息,浑身被汗侵湿,额前的碎发被融化在额角,她苍白着脸,目睹自己下身涌出的透明液体,无助的像个孩子。
她生过两次孩子,第一次,在最痛苦最无助的深渊里,第二次,在为数好几个月的逃亡里,第三次……在医院的电梯间。
距离二十层还有段距离,谭月月慢慢挪动身子,颤抖的把电话拿到耳边,她播出那道熟悉的号码,紧紧握住手机,像握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。
她好疼,她真的……好疼,下腹撕裂开的疼,那孩子好像攥着她的子宫,要硬生生撕开,谭月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