雾不挣扎了,还是不高兴,一言不发。
乔易凡有些奇怪,尤其是那句月月,他脸色白了一白,搂住她的肩膀,“心情不好吗?”
“是。”
“昨晚,你嘴里一直叫着月月,别走。月月?她是谁?你的心上人吗?”
任雾认认真真盯着他的眼睛,认认真真不参任何水分,质问。
乔易凡惊了一下,随后反应过来,他是有说梦话的习惯,更何况昨晚梦见的就是谭月月,想来,说出她名字的可能并不小。
任雾接着说,“我还以为你发烧了,昨晚叫的这么惨,没想到,只是叫情人啊。”
她是挺委屈,委屈到能把指甲给掰断了,连着肉淌着血,断了。
乔易凡没发现她指间流着血,他叹气,把怀里的女人搂的更紧一点儿,“月月不是我情人,但我承认,我曾经,对她动过心,可那都是过去式了,你明白吗?”
“过去式?”
任雾眯眯眼睛,“要只是过去式的话,你夜晚怎么会叫她的名字?”
乔易凡语塞,真是只是过去式,可他自己也不知道,为什么总会对她念念不忘,但他之前明明已经放下了。
即使再疑惑,乔易凡也知道,自己不能再去扰乱谭月月难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