理所当然的话直让廖彬一阵无语,心情纠结无比拿起舟子全抛来的烟,寻思着种完辣椒的西瓜计划。摆渡一吓潶、言、哥关看酔新张姐
廖父洗干净手直接从外面走进来,看在廖彬和舟子全今天挑水的份上,廖父没有在责备廖彬和舟子全两人偷懒,很欣然接受了舟子全孝敬派发的香烟。
“爸,上一年家里油粘米卖了多少钱”
廖彬没有点上烟,调转烟头轻敲烟蒂,带着疑问目光问坐下来的廖父,上一年家里种了两亩多地的油粘米价格。
“能有多少钱一担米一百多斤点,才110块钱,自己算”
廖父一边点烟一边烧水,廖彬莫名其妙的问题,廖父抽了口烟,没好气说出上一年油粘米的价格,直让一边旁听的舟子全咋舌不已。
上一年两亩多点的油粘米,才收了一千二百斤多点,带谷皮的才卖出一千四百多,收米的碾米厂就是这个价格,折合起来也就是一块二三毛一斤左右。
知道大致的价格后,廖彬很是无奈点点头没说话,种田的农民本来就赚不到什么钱,赚钱的基本是收购商还有批发卖米地方。
就好像青菜一样,大城市能卖到三四块钱一斤,收购商在农民手里收购,一块钱一斤甚至不用就收到了,在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