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这一切对她来说如梦如幻。
对着柳月瑶微微一笑，季漠将放在她秀发上的手向前一伸，落在了柳月瑶的脸上。
“这不是做梦，是真的，你后悔吗？”
季漠一脸的温柔，这曾经是多少女人梦寐以求的事，而柳月瑶是第一个享受这份柔情的。
“我不后悔，再给我一次机会，我还是会这样选择。”
柳月瑶坚定的说道，说完她脸上却又出现了忧色。
“你害怕别人会议论我们的身份？”
季漠两世为人，岂能看不出柳月瑶心中所想。
“嗯！”
轻轻点头，柳月瑶并没有否认。
“不管怎么说，我都是你的老师，而你是我的学生，我们在一起真的可以吗？”
柳月瑶的思想还有些许的保守，师生恋对她来说太过前卫了，若不是季漠一次次的感人事件俘获了她的芳心，柳月瑶都不敢相信，自己会喜欢上自己的学生。
“只要你不后悔，其他的流言蜚语又有什么？你若真的在意，一人说我杀一人，万人说我屠万人，天下说，我屠灭天下。”
季漠的话十分霸道，不知为何，柳月瑶却没感觉他在说大话，在她看来，这个通窍中期的男人真的能够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