？”
妖夜眯眼看着季漠。
“血月金帖可不是每个人都能发的，除了兵王妖夜，还能有谁敢发出这血月金帖？”
季漠自然不可能说出真相，换了一个理由说道。
“看来你知道很多东西，是左寒告诉你的吧？”
再次提起这个名字，妖夜有着缅怀之色，当年他和左寒关系虽说不算太好，可对于同样站在巅峰的男人，他们都有种惺惺相惜的感觉，左寒死了，妖夜也有不少感慨。
“师傅还说，你被他打败过三次。”
季漠嘴角一挑，笑道。
“果然和那家伙一样，让人讨厌。”
妖夜冷哼了一声，但却并未真的动怒，他挑战左寒三次，被击败三次，这的确是事实。
知道妖夜的性格季漠才敢这样说，在谈话中，两人的陌生感消除了一些，或许是想到季漠是左寒的弟子，妖夜对他也不像其他人那般太过冷漠。
“好了，不说这些了，这次你杀了瑞克尔他们，不管你知道不知道我当年的承诺，我都会兑现，从今天起，我妖夜欠你一个人情，只要是我力所能及的事，我都会尽力帮你完成。”
妖夜这话说的很是郑重，像他这样的男人，做出的承诺从不会更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