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每天给我打十万过来。”说完,薛文曜啪就挂断了电话。
这还是他已经发泄完了,不然的话,绝对会在电话里跟薛严清骂起来。上一次,就差点把薛严清气的犯了心脏病。
即便这样,薛严清也是气的不轻,深呼吸了几口气之后,才重新走进了会议室。
“怎么样?大家商讨出什么办法没有?”薛严清做到位置上,朝众人问道。
众人:“”
“既然没有,那我建议,还是静观其变。”薛严清道。
“静观其变?”其中一个同样六七十岁的老头冷笑了一声,不满的道:“从最开始,你就说要静观其变。结果呢,静到现在,股价已经夭折了。如果,当初我们没听你的,而是把手里的股票都卖出去,现在再买回来,至少要赚一半的钱,而不是赔一半了!”
“就是,再等下去,难道等到股价只剩四分之一了,再卖吗?”另一个股东复议。
“你想卖就卖,没人拦着你。不过有一点,你们是公司股东,未免发生变故,你们的股票,只能卖给在做的各位,而不能卖给外面虎视眈眈的那群狼!”薛严清沉声道。
“外面的是狼,你就不是?薛董,你放着公司的流动资金不用,非要静观其变,到底是打的什